
捻着,将花色晕染进绣线里。阿砚坐在廊下,正用去年秋冬风干的竹根雕刻笔筒,竹节天然的弧度被他巧思利用,雕成缠绕的藤蔓,顶端还卧着一只小巧的竹雀。苏先生搬来竹椅坐在一旁,手里捧着一卷《诗经》,偶尔念起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”,豆子便抬头笑望,眼底的光比桃花更艳。 邻村的孩童们循着竹香而来,扒着篱笆探头探脑。阿砚放下刻刀,从屋内取出前些日子雕的竹制小玩意儿——竹蜻蜓、竹哨子,分给孩子们。孩子们欢呼着散开,竹哨声清脆,与院中的鸟鸣交织在一起。豆子端来一碟蜜渍桃花,是她用晨露摘下的花瓣腌制而成,甜而不腻,带着清冽的花香。苏先生取了一小块含在口中,笑道:“这般雅致的吃食,也只有豆子能想出来。” 夏日的午后,竹亭下成了最惬意的所在。阿砚在亭柱旁搭了丝瓜架,藤蔓爬满了亭顶,绿叶间垂...
破产后我成了顶流醋溜 我成了顶流[穿书 破产后我成了顶流穿书 破产后 我成了顶流